瞅着他沉睡的面容兀自怔愣之时,宋呈律醒了过来。魏砡不知道是被她的视线紧盯的原因,还是他这夜一直浅眠没睡着,所以刚好和她对上目光。
她就这样和他沉默着相望了片刻,没有说任何话。
或许是因为门窗紧闭的卧房内,仍弥漫着昨夜余留的浓烈欢愉气息,方能证明两人暂未结束的情人关系,床铺内的体感温度,却是寒冷潮湿的。
哪怕此时魏砡肩膀处盖着温厚的棉被,她仍觉得冻得厉害。她侧躺在那儿看着宋呈律,想把自己烙进他眼睛里,想问问他,即使她犯了错,他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,继续深爱她。
漫长的等待中,她好像听到宋呈律的喉间,溢出一声低微的,捎带苦楚的叹息,转瞬即逝。
他伸臂过来紧拥住她,抚摸她的头发。
沉默些许,说道:“恨我么?”
魏砡将自己埋进他怀里,摇头:“不恨。”
温和地轻叹一口气后,她理解的说:“阿律你这个年纪,正逢学业考试,有压力很正常。以后我不会过多干涉你私生活,哪怕你回家晚了些,也没关系,你平安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
宋呈律双眼萧瑟的黯淡下来。
她已经对他放任到如此地步了,他却在原地不懂事的折磨她,只因过不去心底那道,名为世俗观念的坎儿。说破天,只要他愿意把那份秘密,埋守在心里一辈子不吭声。
她永远不会知道,她的爱情,在和她乱伦。
他唏嘘不已,只是道:“我宁愿你恨我。”
有时候恨会比爱,更懂如何留住一个人。
魏砡听闻抬头,目光清朗的望着他,郑重的道:“我永远不会恨你。”
她哄孩子一般的和他谈心,用最舒缓包容的语气,说着关于他的心里话。
“昨晚阿律你对我做的那些糟心事,当时我是有些难堪生气,甚至恨透了你,但是睡一觉过后,看到你躺在我身边,眉头舒展,我忽然觉得,爱你,才是我人生中最应该做的事。”
宋呈律此时很想哭,但他作为一个成年男人,最不应该脆弱到在女人面前流眼泪。
况且眼前这个人,还是他十八年孤苦人生里,冰冷缺失的那位母亲,他渴望从妈妈身上得到母爱。可她同时,又是他难以割舍的女朋友。
宋呈律平躺在床面上,眼睛放空的直视着天花板,说:“昨儿个这么不要脸的折磨你,我自己心里都难受的紧。”
他尾音停顿片隙,“可是。”
魏砡依偎在他怀内抱紧他,“可是什么?”
他忍了又忍,最终笑笑:“没什么。”
魏砡装模作样的吆喝他:“怎么着?宋呈律,你折磨我你还有理了?恋爱不想谈了是吧?”
“你到底说不说你为什么发癫?”
她整个人压他身上,笑意盈盈。
赤裸白皙的丰润胸乳,柔软光滑地垂首在他胸口处,和他平坦宽阔的胸膛紧密相抵。鼓胀饱满的乳房轮廓外观那地儿,光泽细腻饱满,乳峰满胀。
挤兑出来的胀满乳沟里面,肌肤娇嫩的仿佛要掐出水儿来。
跟熟透的水蜜桃一样的对味儿。
那口感是甘甜解渴的,吃进嘴里,如同撕掉蜜桃薄皮,细嚼慢咽桃粉色果肉般的柔腻。
宋呈律掀起被褥,遮盖在魏砡裸露的脊背处,包裹住她。大拇指细心地摩擦她左脸,沉静素雅的眉梢眼皮,烙下的指腹干燥冰凉。
说道:“我最近确实因学业的问题,压力很大,你就当我昨晚胡闹那一场,是因为此人得了失心疯,如果魏小姐想还手回来……”
“小宋同学说,他决心躺这儿任她宰割,打骂,脱衣服拿皮带抽,怎么着都行。”
“对不起,宝贝儿。”他咽了咽吐沫,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:“你愿意正式原谅我么?”
魏砡想哭的埋进他锁骨里,眼眶湿润,一个劲儿的点头,说愿意。如果此时这男人甜言蜜语的和她求婚,让她嫁给他,她也会稀里糊涂的答应。
她擦擦水红的眼圈,破涕为笑,而后故作坚强的道:“浑身黏糊糊的,去洗澡。”
宋呈律心碎的握住她手指,极力掩饰住此刻想要哽咽的喉咙音,慢慢的嗯一声,静等着她情绪平静下来。
过了小会儿,他亲了亲她的鬓发,起身下床,俯身拦腰利落抱起她,进浴室放水。
他将赤身裸体的她抱进浴缸里,开启水龙头放温水,自己则站在一旁,观察水流何时没过魏砡耸立的胸前。
浴室很安静,仅剩二人绵长密薄的呼吸声蔓延。急促喷涌的白色水花稀里哗啦地,从塑料水龙头里流淌进浴池中央,渐渐淹没入魏砡馥郁鼓胀的副乳。
“水温刚好。”
宋呈律适时弯下腰,伸手拧紧并关闭了水龙头,天花板漏掉的冰珠水滴,恰好砸在了他因暖流雾气,浸透潮湿的黑色短发中。
魏砡看向他,他上身赤裸,下身只穿了一条简约的居家长裤,非常慵懒随性。
他朝她蹲下来,抹了把滑进眉梢的水珠,往她肩膀和后背处涂水清洗,他的身体皮肤温热,表情也是那样认真和迷人。
她忽然说:“阿律你进来,我们一起洗。”
宋呈律抬头看她,耳朵被热气熏的有点儿潮红,他点头,脱下衣物搁置一旁板凳处,踏进去坐她身后,揽她进自个儿怀里抱着,细心擦洗干净。
洗到一半,魏砡昏昏欲睡,宋呈律却觉得口干舌燥,哪儿哪儿都热得慌,心跳还总是加快。
他忍不住问:“能抽烟么?”
她迷糊昏睡着点头,他轻松舒服地的呼出一口气,胡乱的抓起长裤,翻出丢进左裤兜的烟盒,抽出一支华子点火叼进嘴里,顿时感觉灵魂得到了升华。
魏砡闻到烟味蹙了蹙眉,宋呈律干脆整个人压制过来环住她前胸,单手夹烟卷,下颚凑近,低头蹭了蹭她的肩颈。那瘦弱的下巴骨底部泛青,磨得她肌肤表皮粗糙刺麻。
两片嘴唇,倒是生的红艳鲜嫩。
她被磨蹭醒了,懒懒的说:“一股烟味儿,要不你别抽了。”
宋呈律悄悄分开她的双腿,腰腹往前方她臀部的位置靠近些许,温波的水流跟着他前进的节奏,在四处飘浮晃悠,水声潺潺,兀自清脆的翻滚起来。
他腾出一只手,握住自己早就挺直硬挺的肉粉色阴茎,单手微抬起她的臀,找到被水流侵袭濡湿的娇嫩入口,准备再次进入魏砡的身体中心。
他伸手探进媚肉摸了摸,软塌塌黏稠的热度,刚好就在阴蒂后面翕张着大门欢迎他。
他扒开一些外阴,腹部施力往前律动,趁她不备,慢慢地整根滑入其中,直到阴茎顶端彻底与之躯体肉欲交合。
宋呈律难耐的低喘一声,不由得加大动作摩擦抽送起来。
他有两次,都差点误触到她曾经孕育胎儿的子宫,如果她曾经,怀的是他的孩子该有多好,那么,他和她便可以不再是母子关系。
他圈住魏砡的小腹,“嘘,进去了,你往下看看。”
魏砡颤抖着肩膀往私处看,底部已经被肉茎撑开了一圈粗鲁的形状,那根被粉色薄皮褶皱包裹的昂扬物体,在她阴道内部来回前后撸动。
她不由得耳朵红,两人器官的结合处,水流忽远忽近的洗涤敏感地带。
她哆嗦着说:“你不能再这样了。”
宋呈律温良的问:“哪样?我亲亲。”
她没有力气再骂他,只能随着他的力度折腾。他将她翻过身,稳固依靠在浴池墙壁中,掰开白净裸露的双腿,头埋低进去吻她肿胀殷红的阴阜。
含吸两口阴蒂伸舌苔前后摩擦几下,亲眼瞅着她唇内溢出爱液,舔干净继而退出去。
魏砡尖叫着泄了身,小腹和阴道刹时高潮至痉挛,她大口呼吸着周遭空气,湿热的肩颈像淋了一场热带雨。
宋呈律擦擦嘴唇,从后面环腰抱紧她,亲她的肩头,道:“真想就这样光着身子,死在你身上。什么都不想,什么都不问,一直做爱,一直做,折腾死我都乐意,但我又怕你身体受不了。”
他的眼睑亮着薄薄水光,恰好浴室内水蒸汽温暖充足,魏砡没太能看得出来,她转身过来吻他嘴唇,笑他:“你不怕精尽人亡啊?”
宋呈律和她蹭蹭鼻尖,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她道:“嘴贫。”
他含住她的嘴唇,舌尖探进去,说:“砡宝,我们造个孩子,嗯?”
她因他缓慢而克制的律动气喘吁吁,“不可以,我不想让你大学未毕业就喜当爹。”
他筛稳她的腰肢,温顺颔首:“好,那就不生。”
今早白昼当头,冷空气稀释,适合做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