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赢(1 / 1)

深夜。浴室的水汽还未散去,夏老师将我放在床上,自己却站在窗边点燃了一支烟。月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轮廓,烟雾在指尖缭绕,像一道未解的方程。

我蜷缩在被子里,看着他沉默的背影,突然觉得陌生。

&ot;夏老师?&ot;

他转过身,金丝眼镜已经摘下,眉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锋利:&ot;陈默的父亲是教育局副局长。&ot;烟头在黑暗中明灭,&ot;这次联考,本来内定的第一名是陈默。&ot;

我的血液瞬间凝固。

夏老师走回床边,冰凉的指尖抚过我的脸颊:&ot;知道为什么题目会超纲吗?&ot;他俯身,烟草味混着情欲后的气息扑面而来,&ot;因为那是陈局长亲自加的题——专门为他儿子准备的。&ot;

喉咙发紧,我攥紧了被单:&ot;所以陈默他故意写错?&ot;

&ot;不。&ot;夏老师的拇指按在我唇上,&ot;他是故意让你赢。&ot;

窗外一道闪电劈过,照亮了他眼底翻涌的暗色:&ot;现在,我亲爱的第一名&ot;手指突然探入被单,寻到那处还未闭合的柔软,&ot;告诉我,你打算怎么报答他?&ot;

我浑身一颤,他的指尖已经恶劣地挤了进去:&ot;用这里?&ot;

&ot;不不是&ot;我慌乱地摇头,&ot;我和他&ot;

&ot;嘘。&ot;夏老师捂住我的嘴,另一只手加快动作,&ot;数学里最危险的是什么?&ot;他的呼吸喷在耳畔,&ot;不是错误答案,而是看起来正确的陷阱。&ot;

快感如潮水般涌来,我在他掌下呜咽着达到顶点。夏老师抽出手指,慢条斯理地抹在我锁骨上:&ot;睡吧。&ot;

联考成绩公布的第三天,保送名单开始公示。

我站在教务处的公告栏前,盯着那张红头文件——自己的名字赫然在列,而陈默的名字却不在上面。

&ot;第二名不够。&ot;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
陈默插着口袋站在走廊逆光处,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。他走近时,我才发现他右手指关节缠着纱布,隐约渗着血丝。

&ot;你手怎么了?&ot;

&ot;摔的。&ot;他轻描淡写地带过,目光扫过公示名单,&ot;保送资格只给第一名,很公平。&ot;

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,落在他的侧脸上。我忽然想起集训那天他说的话——&ot;赢了我,照片全删。&ot;

&ot;陈默&ot;我嗓子发紧,&ot;那道题&ot;

&ot;嗯?&ot;他挑眉,嘴角勾起熟悉的嘲讽弧度,&ot;想谢我?&ot;

没等我回答,教务处主任突然推门出来:&ot;林同学,保送确认表填好了吗?&ot;

陈默后退一步,转身要走。我下意识抓住他的衣袖,布料下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。

&ot;等我一下。&ot;我小声说,然后快步走向主任。

填表时,钢笔尖在纸上戳出好几个小洞。等我再回到走廊时,陈默已经不在了,只有窗台上放着一本《数学分析讲义》,扉页夹着张纸条:

「周末来图书馆还你笔记。穿那条蓝裙子。」

字迹力透纸背,最后三个字被反复描粗,像某种执念。

——

周末的图书馆空荡荡的。

我推开三楼阅览室的门时,陈默正靠在窗边看书,阳光给他镀了层金边。听到声响,他头也不抬:&ot;关门。&ot;

金属锁扣&ot;咔哒&ot;一声合上。陈默这才合上书,目光落在我身上——我确实穿了那条他指定的蓝裙子。

&ot;保送确认了?&ot;

&ot;嗯。&ot;我走到他对面坐下,&ot;下个月去北京参加面试。&ot;

他轻笑一声,从书包里抽出一个文件袋推过来:&ot;北大数院的内部资料。&ot;

文件袋沉甸甸的,里面除了资料,还有个u盘。我疑惑地抬头,陈默已经站起身,居高临下地看着我:&ot;照片的原始备份。&ot;

阳光太刺眼,我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
&ot;为什么&ot;

&ot;好玩。&ot;他弯腰,手指卷起我一缕头发,&ot;看优等生堕落,很有意思。&ot;

这个距离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,应该是手上的伤口换药了。我鼓起勇气抓住他的手腕:&ot;疼吗?&ot;

纱布下的伤口狰狞可怖,明显不是摔伤。陈默僵了一瞬,突然抽回手:&ot;别用这种眼神看我。&ot;

他转身收拾书包,动作有些粗暴。我鬼使神差地站起来,从背后抱住他:&ot;谢谢。&ot;

陈默的背脊瞬间绷直。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几秒,他突然转身把我按在书架上,呼吸粗重:&ot;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&ot;

木质书架硌得后背生疼。我仰头看他,发现他眼尾发红,像是很久没睡好。

&ot;夏正源知道你来见我吗?&ot;

我摇摇头。陈默的拇指重重碾过我的下唇:&ot;那他知道&ot;另一只手撩起裙摆,&ot;他的好学生现在腿在发抖吗?&ot;

阅览室的门突然被敲响。陈默猛地松开我,镜片后的眼神恢复清明。管理员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:&ot;要闭馆了!&ot;

&ot;马上走。&ot;陈默提高声音应道,然后低头整理被我抓皱的衬衫,&ot;下周六,我家。&ot;他顿了顿,&ot;给你做面试辅导。&ot;

走出图书馆时,夕阳正好。陈默的背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,他没有回头,只是抬手挥了挥,纱布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成暗红色。

我抱紧怀里的文件袋,u盘硌在掌心,像颗未爆的炸弹。

周六上午,我站在陈默家别墅门前,手指悬在门铃上方许久才按下去。

开门的是王姨,她见到我时明显愣了一下:&ot;林同学?少爷说今天要复习,不见客&ot;

&ot;是我约的她。&ot;陈默的声音从旋转楼梯上方传来。他穿着黑色高领毛衣,右手纱布已经拆了,露出结痂的伤口,&ot;上来。&ot;

二楼书房的门半掩着。我推门进去时,陈默正站在落地窗前摆弄投影仪,阳光透过纱帘在他身上投下细密的光斑。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药膏味,混合着书页的油墨香。

&ot;把门锁上。&ot;他头也不回地说。

我反锁上门,注意到书桌上摊着几份北大数院的内部文件——比上次给我的还要详细。陈默调试好投影仪,幕布上立刻显示出保送面试的模拟题库。

&ot;坐。&ot;他指了指身边的真皮座椅。

我刚坐下,书房门突然被敲响。陈默皱眉:&ot;谁?&ot;

&ot;小默,你爸让你去趟书房。&ot;王姨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,&ot;教育局的李处长来了。&ot;

陈默的指节在桌面上敲了两下:&ot;告诉他我在辅导同学,半小时后过去。&ot;

等脚步声远去,他突然扯开高领毛衣的领口——锁骨下方赫然露出一道未愈的淤青,形状像是被什么钝器砸的。

&ot;看到这个了吗?&ot;他冷笑,&ot;上周我爸知道我把保送名额弄丢了,用镇纸砸的。&ot;

我倒吸一口冷气,下意识伸手又缩回:“疼吗?”陈默却抓住我的手腕,强行按在那片淤青上:&ot;疼吗?你当时在干什么?在夏正源床上庆功?&ot;

掌心下的皮肤滚烫,随着他的呼吸剧烈起伏。我想抽手,却被他攥得更紧:&ot;陈默你爸他&ot;

&ot;他马上要升任了。&ot;陈默突然松开我,转身调出下一页ppt,&ot;所以别在我家做任何出格的事,懂吗?&ot;

投影的光线在他轮廓上镀了层冷硬的边。我低头看资料,发现每道题旁边都用红笔标注了面试官的潜在意图——这根本不是普通内部资料,而是近乎作弊的详细分析。

&ot;为什么帮我?&ot;

陈默推了推眼镜,镜片反光遮住了眼神:&ot;好玩啊。&ot;他俯身撑在我椅背上,气息喷在耳际,&ot;看优等生欠人情,很有意思。&ot;

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,接着是陈局长压抑的怒斥。陈默身体明显僵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如常:&ot;继续看题。这道拓扑空间证明,你要重点准备。&ot;

他讲解时的专业姿态几乎让我恍惚——就像这半年的纠缠都是一场噩梦。直到他不经意抬手时,我看见他袖口滑落露出的腕骨上,有一圈明显的勒痕。

&ot;手怎么了?&ot;我小声问。

陈默面无表情地拉好袖子:&ot;我爸新买的皮带,质量不错。&ot;

书房门再次被敲响,这次是陈局长亲自来的:&ot;小默,李处长要走了,下来送客。&ot;

透过门缝,我看到陈局长严肃的面容。他目光扫过我时微微颔首,完全是长辈看晚辈的温和态度,仿佛刚才怒吼的是另一个人。

陈默起身整理衣领,在门口突然回头:&ot;在这等着,看完的例题分析。&ot;

门关上的瞬间,我瞥见他后背渗出的冷汗将毛衣洇湿了一小片。

书桌抽屉半开着,里面露出半截皮带——棕色的,金属扣上还沾着一点暗红。我鬼使神差地拿起那本《泛函分析》压在上面,却意外发现书下藏着一张照片:

是联考那天,我站在考场外摸∞项链的瞬间。照片一角,夏老师的身影刚好被阳光模糊成温柔的色块。

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:「收敛函数必有界,而爱不是函数。」

楼下传来客套的送别声。我迅速把一切复原,心脏狂跳着坐回原位。当陈默重新推门进来时,我已经翻到了。

&ot;看完了?&ot;他反锁上门,声音有些哑。

我点点头,指着那道代数拓扑题:&ot;这里不太明白。&ot;

陈默弯腰查看时,高领毛衣的领口微微下滑,露出更多淤紫的皮肤。我忍不住伸手碰了碰:&ot;你爸经常这样吗?&ot;

他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:&ot;习惯了。&ot;突然抓住我的手指按在伤痕上,&ot;现在可怜我了?&ot;

阳光偏移了一寸,正好照在他颤抖的睫毛上。我鼓起勇气凑近,轻轻吻了吻那道伤:&ot;不是可怜。&ot;

陈默猛地僵住,喉结剧烈滚动。下一秒,书房门把手突然转动——

&ot;小默?&ot;陈局长的声音伴随着门锁的咔哒声,&ot;你们在干什么?&ot;

陈默瞬间拉开距离,声音平静得可怕:&ot;在讲题,爸。&ot;

门被推开一条缝。陈局长的目光在我们之间巡视一圈,最后落在那堆北大资料上:&ot;林同学保送确定了?&ot;

&ot;嗯,谢谢局长关心。&ot;我低着头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&ot;好好准备。&ot;陈局长意味深长地说完,又看向陈默,&ot;五点前把教育厅的申报材料写好。&ot;

门重新关上后,陈默的后背已经湿透。他摘下眼镜擦了擦,突然笑了:&ot;有意思吗?&ot;

&ot;什么?&ot;

&ot;在老虎眼皮底下偷情。&ot;他俯身,嘴唇几乎贴上我的,&ot;比器材室刺激多了,对吧?&ot;

投影仪还在运转,北大校徽在幕布上静静闪烁。陈默的吻落下来时,我尝到了血腥味——不知道是他咬破的嘴唇,还是那道未愈的伤。

陈默的吻比想象中温柔,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。他的手掌托着我的后颈,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块敏感的皮肤,唇舌交缠间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薄荷糖的气息。

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毛衣,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。他低笑一声,稍稍退开,鼻尖蹭着我的:&ot;不躲?&ot;

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,在他睫毛下投下细碎的阴影。我摇摇头,心跳快得发疼。

陈默的拇指擦过我的唇角,声音低哑:&ot;好乖。&ot;

他再次吻下来时,动作轻柔了许多,像是试探,又像是安抚。我闭上眼睛,感受着他的气息一点点侵占所有感官。他的手掌从后颈滑到腰际,隔着衣料传递着灼热的温度。

&ot;陈默&ot;我在换气的间隙小声叫他。

&ot;嗯?&ot;他含住我的下唇轻轻厮磨,呼吸乱得不像话。

&ot;你还有下次保送机会的,对吧?&ot;

他的动作顿了一下,随即更用力地吻住我,像是要把这个问题堵回去。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,他才抵着我的额头说:&ot;不重要。&ot;

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,陈局长出门了。陈默明显松了口气,手指卷着我的一缕头发玩:&ot;怕我被你害得没学上?&ot;

&ot;我&ot;

&ot;放心。&ot;他突然把我抱上书桌,资料哗啦一声散落在地,&ot;我有的是办法。&ot;

他的吻再次落下,这次带着几分狠劲,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克制都发泄出来。我的后背抵着冰冷的木质桌面,身前是他滚烫的胸膛,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指尖都开始发麻。

陈默的手掌探入衣摆,指腹沿着脊椎缓缓上移,每过一节脊椎就引起一阵战栗。当他终于碰到内衣搭扣时,楼下突然传来王姨的脚步声。

我们同时僵住。陈默喘着气退开,额头抵着我的肩膀平复呼吸:&ot;该死。&ot;

我红着脸整理衣服,发现他的耳尖也红得滴血。阳光正好照在他凌乱的黑发上,平日里锐利的眉眼此刻柔软得不可思议。

&ot;下周&ot;他帮我扣好领口的扣子,声音还有些哑,&ot;我送你去北京面试。&ot;

&ot;你爸同意?&ot;

陈默冷笑一声,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:&ot;他巴不得我多跟≈039;优秀学生≈039;来往。&ot;钥匙在指尖转了一圈,&ot;特别是能帮他写材料的。&ot;

我这才注意到书桌另一侧堆着厚厚的申报文件,都是教育厅的公文格式。陈默随手翻开一页,上面密密麻麻全是他的批注。

&ot;所以&ot;我小声问,&ot;你其实早就&ot;

&ot;早就什么?&ot;他忽然逼近,把我困在书桌和他之间,&ot;早就计划好要帮你?&ot;鼻尖蹭过我的耳垂,&ot;别自作多情。&ot;

可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,像是要把人揉进骨血里。阳光渐渐西斜,我们在满室书香中安静相拥,谁都不想先松开手。

直到楼下传来王姨的敲门声:&ot;少爷,晚饭好了。&ot;

陈默最后在我唇上轻啄一下:&ot;记住,你欠我的。&ot;

他帮我整理好裙摆和头发,又恢复成那个冷淡疏离的优等生模样。但转身开门时,我分明看到他偷偷把那张照片塞进了口袋——那张我在考场外摸∞项链的照片。

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,在他轮廓上镀了层金边。我忽然想起照片背面那句话:

「收敛函数必有界,而爱不是函数。」

我跟着陈默下楼时,指尖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温度。餐厅里,王姨已经摆好了饭菜,清蒸鲈鱼冒着热气,旁边是两碗晶莹的米饭。

&ot;少爷,你爸说晚上不回来吃了。&ot;王姨擦了擦手,&ot;让你把那份材料改完发他邮箱。&ot;

陈默&ot;嗯&ot;了一声,拉开椅子示意我坐下。他盛了碗汤推到我面前,动作自然得仿佛我们早已这样相处多年。

&ot;喝点汤,&ot;他语气平淡。

汤是莲藕排骨,炖得奶白浓郁。我小口啜饮着,偷瞄陈默的侧脸——他吃饭时很安静,睫毛垂下来遮住眼神,只有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。

&ot;看什么?&ot;他突然开口,筷子尖点了点我的碗,&ot;专心吃饭。&ot;

我低头扒饭,嘴角却忍不住上扬。

饭后,陈默真的带我去书房改材料。他坐在电脑前,我窝在旁边的小沙发里翻面试资料。房间里只有键盘敲击声和纸页翻动的轻响,偶尔他停下来问我某个词的英文翻译,我就凑过去看屏幕。

有一次靠得太近,我的发丝扫过他脸颊。陈默突然抓住我的手腕,把我拉到腿上:&ot;故意的?&ot;

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镜片上,我看不清他的眼神,只感觉到他呼吸变重了。

&ot;不是&ot;我小声辩解,却被他捏住下巴。

&ot;撒谎。&ot;他低头吻下来,这个吻比下午温柔许多,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宠溺,&ot;你知不知道这样我根本没法工作?&ot;

我红着脸想逃,却被他按在怀里:&ot;别动,马上改完了。&ot;

于是我就这样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。他偶尔停下来咬我耳朵,或是故意在我腰上挠一下,惹得我浑身发颤。

&ot;陈默&ot;我抗议地叫他名字。

&ot;嗯?&ot;他漫不经心地应着,手上动作不停,&ot;这道题北大去年面试考过,你重点看。&ot;

原来他一边改文件一边还在帮我标记重点。我心里一软,靠在他肩上:&ot;谢谢。&ot;

陈默突然停下打字,转过我的脸认真道:&ot;别说谢谢。&ot;他的拇指摩挲着我的唇瓣,&ot;我帮你,是因为我想。&ot;

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我们在静谧的书房里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吻。没有强迫,没有交易,只是两个少年人最纯粹的悸动。

直到王姨的敲门声再次响起:&ot;少爷,该休息了。&ot;

陈默松开我,关掉电脑:&ot;我送你回去。&ot;

夜色中的小区很安静,只有路灯在我们脚下投出长长的影子。走到门口时,陈默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塞给我——是个小小的金属书签,上面刻着&ot;?&ot;符号。

&ot;保送礼物。&ot;他别过脸不看我,&ot;提前给的。&ot;

我握紧书签,突然垫脚亲了他一下:&ot;面试加油。&ot;

陈默愣在原地,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。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,最后只是揉乱我的头发:&ot;快回去吧。&ot;

走出很远回头,他还站在原地目送我。路灯下,那个总是冷着脸的少年第一次笑得像个普通高中生。

书签在掌心微微发烫,我想起明天要戴的∞项链,突然觉得这两个符号其实可以共存——就像有些感情,不需要非此即彼的选择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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