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昭又做了很奇怪的梦。
这次的沉砚修很温柔,并非是长驱直入,而是把她抱在腿上,用手抚慰她的每一寸肌肤。
他用指尖捻起乳头磨搓,又掰开阴唇找到掩藏在包皮内的阴蒂。
她有些舒服,轻声嘤咛,他吻着她耳垂轻语,却又都是些不正经的。
“苏同学又流水了。”
“苏同学很敏感啊,每次吸奶都在夹腿。”
“哈不要、不要说了”
听到她的拒绝,罪魁祸首非但没自觉停手,反倒得寸进尺,把她压倒在床上。
光洁的后背展露在外,被他接连亲吻留下红痕。
随后——
他再次挺进,是从后面的方式,她双手抓紧床单没感到疼痛,居然是莫名的舒适。
沉砚修沉砚修又在梦里操她了。
“昭昭”
好亲昵的称呼,他已经和她好到这样叫她了吗?
最后一片意识被唤醒,苏昭总算睁开眼,结果,是来叫她起床的妈妈。
她竟然小小失望了一下。
“等一会沉同学要过来,你收拾收拾,换身衣服,爸爸妈妈要去公司了。早餐在桌上,别忘了吃啊。”
妈妈一边说着,一边在旁边替她收拾被子,苏昭点头走进洗漱台边刷牙,含糊不清地应答。
“妈妈走了啊。”
“拜拜。”
目送妈妈爸爸离开,回到房间的苏昭惯例要在床上躺一会。
周末的床总有种魔力,就是很舒服。
可她又联想到了早上的梦。
沉砚修是怎么做的他的手伸进了没有遮掩的下身,还总摩擦在敏感的阴蒂。
她也如此做,两指在此磨搓上芽尖般的小豆,这里竟如此神奇,一股强烈的快感腾升,是比起被沉砚修吸乳时剧烈百倍的舒爽。
“哈哈啊”
她溢不住声音,分开的两腿不停在床上踢蹬,可手指不愿停,直到迸发出的爽意席卷大脑,才呜呜地颤抖了一二,停下了动作。
额头上沁满大汗,身下也总有水偷偷流出的感觉,苏昭一时羞耻心大起,整个上半身坐起来,竟发觉身下的床单有一小片洇湿。
她做贼心虚地撩起床被掩盖,又被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吓到,原来是已经到了门口的沉砚修在等她开门。
他怎么来的这么快!
没办法,先去开门吧。
苏昭硬着头皮把大门打开,入眼却是穿着端正的沉砚修,手里拎着大包小包地进来。
往日里在学校都穿得随便,可每回和她私下见面,都要装出一副邻家好少男的模样。
“叔叔阿姨在家吗。”
“不在。”
他像是舒了口气,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轻放,指了指几个大盒。
“这些是给叔叔阿姨的,不知道他们喜欢什么,所以随便买了点。”
苏昭扫了眼地上各类吃食用品,很出名的按摩仪应当是给有颈椎病的爸爸的,又望见那只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的新品包包,好像还就是妈妈最喜欢的牌子。
随便买的?不信。
“嗯,还有这个,给你。”
沉砚修脱下书包的瞬间,苏昭其实有些紧张。
她害怕他给塞一堆名贵品,很有可能用不上,还要回同价位的礼物。
可是,他拿出的是好几盒膏药。
“诶”
“说是贴在扭伤的地方很有用,我想你要跳啦啦操,应该很容易受伤。”
苏昭接下,心里却流过微妙暖流,或许是没想到在她心里被评为恶劣的沉砚修,实际上很细心呢
“你怎么来一次买这么多东西”
“毕竟是第二次见家长?”
“你你说什么呢!”
苏昭还刚想夸一句沉砚修,他就要用这种误解性的话语逗弄她。
她本就耳根烫,还想借着这个缘故打他几下泄愤,却在抬手的一瞬感受到胸前一片湿热。
刚洗漱完的苏昭还没换衣服,睡觉时也大多不穿内衣,兴许是淤积的乳汁过多,动作一大便不受控地溢出大半。
沉砚修就在她对面,眼见睡裙微隆的部位逐渐洇湿。苏昭泛着粉光的脸一下变得涨红,急急忙忙用手臂环起胸脯,眼泪也在惊慌中掉落几滴。
怎么可以丢脸到这种程度。
“去你卧室吧?”
“好”
可直到她磨磨蹭蹭走进卧室时,苏昭才意识到一个事实。
在学校,是上衣下裙的形制,只需要脱上半身就好。
可现在是睡裙,连体的裙子脱下的话,不就几乎全身都裸露出来了吗。
她抱着胸脯,在沉默中将头弯得更低了。
沉砚修不解,苏昭突然就不说话也不做动作了。
哪里惹到她了?
他刚要上前,她又跟抱着赴死决心的表情般,一把撩高了长裙,直至胸上方。
饱满的胸脯展露出来,白皙的皮肤上还留有淡淡红痕,是他先前扇打过的痕迹。颤颤巍巍的奶滴挂在两边乳头,显得更为粉嫩。
沉砚修忽然就明白了,她踌躇的原因。
因为连衣裙脱下的话,胴体一览无余,除了被内裤遮挡的阴户,几乎是全身最后的遮羞布了。
他明明都看见了她最为窘迫的表情,却还是要上前一步,抓着那衣裙边缘,帮她从头顶脱下。
“脱光吧你这样不好拿。”
流动的空气滑过她每一寸肌肤,再加上沉砚修移不走的炽热目光,苏昭想要夹腿的邪念越发强烈。
好痒
他无需再走近了,伸手轻轻揽过她光洁的后背,就将女体与自己紧贴。
意识到对方仍是穿戴整齐的,苏昭颇感不平,双手往他衣领处拽,她就这样抬起头去撒娇。
“你也应该脱光的。”
“好啊。”
沉砚修弯腰含住了一只乳头,她的手又抓紧半分,无意识地媚叫。
又在这分神的片刻,他松开了乳,把短袖脱到一边,还意欲去解胯间的拉链。
“别别脱了!”
苏昭在这瞬间想到更为羞耻的事情,于是阻止了他的下一步。
“不是说要脱光?”
他仍是弯腰看着她的,只是笑得更欢。
“变态”
“我冤枉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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